设计思维是什么？——哪个不是做外观的东西

原创观点

53赞|13评论|4640人气|30收藏|2022-10-05 22:57:43

前言
在下班回宿舍的路上，我和同事谈论着工业设计的内容，双方都在表达各自的疑惑和感受。
我说：我之前问过一些的工业设计师，问他们关于做外观相关内容的时候，他们都会突然变得很怪，不想过多谈论“做外观”这个词，最后只会说一句话，工业设计不只是做外观。（有时候会说不是做造型）像是在回避着什么内容，当我问第二个设计师关于做外观相关的内容时，他的回答还是和第一个比较相似，工业设计不仅仅是做外观。
我又补充道：在一些工业设计商业演讲讨论上，也有一句话，就是工业设计不是做外观。之后问同事说，你怎么看。
同事说:如果我们工业设计不是做外观，哪我们要干啥呢。（这句话让我思考了良久，如果指称（references）丧失了，就会变得不知道干啥了）
我又说：哪你觉得一些工业设计大师谈论的什么设计思维啊，商业策略、设计理念这些内容你怎吗看?我感觉他们说的好抽象和难懂啊？不知道在说啥？
同事说：这不用管，我们在大学中哪个老师说的内容不是抽象，说了一堆感觉和没说一样。

上面只是为了引出这期要讲的内容，就是关于什么是设计思维，我第一次听到设计思维这个词是真的摸不着头脑，到底是啥意思，“设计思维”在学校中已经被定义为是一种认知方法论，在社会中是被定义为认识论，当然不是我瞎说。工业设计教授就是说设计思维是认识论。但是在当时学校中很多人不知道这是啥意思。即使百科中查了之后也还是不知道在说啥，感觉无比抽象。（可能很多设计师都是这样想的），我发问，到底“设计思维”有没有客观性，还是这个“设计思维”只是生造的忽悠人的概念，在当时陷入了这个二元的纠结中。难道都不追求具体性吗？觉得“设计思维”是假、大、空。（现在我也觉得设计思维是假、大、空）

因为不知道“设计思维”是什么，我只能自己先放弃定义，把“设计思维”当成客体对象来看待。（其实被客体和对象化也不是我要这么干的，而是工业设计话语场也是这么干的），听别人怎么定义设计思维。其实关于工业设计中的一切话语和定义都不是我定义的，包括做外观，解决问题、建模渲染、设计思维、也包括不知道放置在哪里的设计理念，再格式化思维等，我都是聆受在别人的定义场中，“随波逐流”的体验着，用一句诗表达为“定义穿肠过，“是”字心中留”。就是因为做外观听到的最多，甚至自己做的工作也是在强化我对做外观的体验。所以在定义中偏向着认为工业设计是做外观这个因素是最多的，并且把“做外观”暂时固化为自己的自我主体的认同。拿其他设计中的事物概念和做外观并列对比，和做外观左右互博。

假设“设计思维”是一种知识和科学，当然实际上“设计思维”不是一种知识，因为设计思维这个东西实在过于抽象和难以琢磨，哪怕在设计教学中老师们其实也会多次强调设计思维不是知识也不是科学，但在设计教学中为了传授和理解不得不打包成知识，而知识都已经被对象和客体化了。所以就“设计思维”是知识而言，在工业设计行业中对“设计思维”会分化两种看法，第一种是以主观为第一位（包括我自己），他们认为设计思维这个内容是无足轻重的，觉得掌握了什么设计思维，不会建模渲染有啥用，其他行业不也能这么定义吗？对设计思维是普遍怀疑的。第二种是以客观为第一位，很重视思维和理念方面的训练。通过在设计中细致的思考，客观看待设计中各个过程和环节，最后呈现出来的作品便能生发出主观的氛围。这两种次序是彼此对立的。一个是从主观（自我）侧出发，另外一个是从客观（自然无意识）侧出发。最后会在认识上达成主客一致。（但是我知道我自己不是从客观侧方面出发的，这一段话的目的就是说下面都是我的主观表达，是一项免责声明）

我对设计思维的了解都是在询问和体验的过程中逐渐了解的，更确切的说是在两种否定的言语了解的。这个否定有我自己对事件的否定，也有他人对事件的否定。我自己的否定是把“设计思维”和“做外观”并列起来看和对比，发现设计思维其他行业也能这么定义，觉得设计思维是假、大、空。从而陷入自己看到的矛盾中，就是工业设计师平时工作状态，“做外观”是明晰和确切的，设计思维是模糊和不可捉摸，为了追求确切性，最后我否定了设计思维。（毕竟眼睛看到的差异是差异的重复和重复的差异）

后面看了一些过去历史中的工业设计师的设计理念，也问了现在一些工作中的工业设计师，当然也看了一些大学中的设计教授的演讲的命题和定义。他们的否定的内容和我不一样，他们最后否定的是做外观。而肯定的东西，对我的第一印象来说其实很迷糊。他们也没说肯定了什么确切的对象，甚至没有对象化、客体化。我就把这些模糊和不可捉摸的内容定义为设计思维?当然也能定义为设计理念，就是那种不是做外观的东西。（其实也不是我定义的，是工业设计行业定义的，比如说工业设计重要的不是做外观，而是设计思维，而做外观只是工具和手段，还有就是不要只看这个产品的外观，而要看这个产品或者作品背后蕴含了什么理念，就是说这个不是外观的东西被世界客体化和对象化出来了。我只是说出来了）

下面为我头脑中放映的电影录像和我心中的两个观众关于设计思维电影内容的讨论。

电影第一幕、过去

1、过去历史中的工业设计师的设计理念（也可名称化为设计思维），二战之前德国包豪斯创始人之一的密斯·凡德罗，有一句定义命题为“少即是多”这个“少”可以理解为形式上的简洁，现代语境下讲是不去过多追求外观，“多”的意思是完全的展现其中功能和效率。既去除不必要的装饰，直达事物的本质，行为上用最少的代价去达到，追求效率利益最大化。从中有一种否定，就是工业设计不是做外观，而是追求产品功能的使用效率。

听到这个定义后分离出的另外一个我（黑暗的）发问，效率这个概念这不是机械结构行业也能这么定义吗？哦不对，好像所有行业都能这么定义。还有就是少即是多，这个定义太抽象了。什么是少，什么又是多。很多人都是解读为形式上的少，或者外观上的少。多主要为功能上的多，效率上的多。（形式是二战之前设计的名称，那时还没有设计这个词，直接就称呼成形的形式，现代中文语境下称呼为外观或者造型）

又一个另外个我（正常的）说，难道效率和产品使用功能不是社会的基本共识吗？只有使用功能的产品和商品才有使用价值。是普遍和广泛认可的。

我（黑暗的）说：但是一个理念或者或者说一个理论，这种抽象的概念，什么都能定义的内容，学的再多，我到公司中也不会做设计啊？我知道了“少即是多”最后我也在工作中无法真正的做好设计，最后还不是去做外观和做造型？而且上面其实只有少即是多这句话，谁都可以解读少和多，众说风云。

密斯·凡德罗设计的西格兰姆大楼1954～1958位于纽约

布尔诺椅子1930年设计

MR 20扶手椅1927年设计

2、也是过去二战前德国包豪斯的创始人的理念，格罗皮乌斯对设计的看法，就是哪个不是“做外观”的东西，当然在二战前是哪个不是“形式”的东西。毕竟二战前没有工业设计这个词，也没有广泛使用外观这个词。

包豪斯校长格罗皮乌斯的一些说“不是做外观的”话语资料。
“旧社会在机器的冲击之下破碎了，新社会正在形成之中。在我们的设计工作中，重要的是不断地发展，随着生活的变化而改变表现方式，决不是形式地追求‘风格特征’。
真正的传统是不断前进的产物，它的本质是运动的，不是静止的，传统应该推动人们不断地前进。

从这也能看出设计工作决不是形式的追求风格特征，如果翻译成现代中文语境下，就是工业设计决不是外观上追求造型风格。就是一种对做外观的否定。

我（黑暗的）立马陷入了疑惑中：为啥我和他否定的东西不一样。他们否定的是做外观，而我否定的是“不是做外观的东西”。（就是现在工业设计界被客体化和对象化变成世界知识的“设计思维”）。

另外的我（正常的）说：毕竟现在我们知道我和他是不一样的了。

F51扶手椅—包豪斯校长格罗皮乌斯1920年设计

德国法古斯工厂——包豪斯校长格罗皮乌斯1911年设计

3、过去的第三位设计师认为的“不是做外观的东西”代表人物美国设计师路易斯·沙利文，当然也能称呼为设计理念。

形式追随功能或者叫形式服从功能（翻译成现代语境下就是外观追随功能或者叫外观服从功能）

我（黑暗的）说：真是岂有此理，为啥形式（外观）就一定要服从功能。它功能为啥就一定这么硬。

我（正常的）说：因为形式或者外观，这两个词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堕入实在了，代表了一种堕落的物性。工业设计舆论界，不一直说做外观和其前身“成型的形式”是僵死的物吗，是可以抛弃和剔除的东西。外观和外在形式只是载体是变化的，而设计思维和理念才是哪个不变的内容。

我（黑暗的）说：形式和外观都没了，它功能还有用武之地吗？形式没有了，他设计理念、设计思维也有啥用。

我（正常的）说：但是设计思维和理念的确是现在工业设计界达成的共识，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中场休息：当然还有很多二战后的工业设计师，比如设计师艾斯林格的形式追随情感等设计理念（现代语境为外观追随情感），但是都有一个问题就是都是过于抽象，就是怎么说都对。说难听点就是假、大、空。不追求具体。（假大空是我们大学同学对设计思维的定义）

电影第二幕、现在

1、现在工业设计师的相关设计理念

外观啊、造型啊、那是表象，是现象，是物。工业设计本质是解决问题，工业设计不仅仅是现象，要透过现象看到本质。真正要追求的是设计中形而上（理念）的东西。（外观就是今世的成形的形式）

我（黑暗的）说：此人在作弊，这是要开天眼了。

我（正常的）说：但是现实工作中不是解决问题最重要吗？

我（黑暗的）说：不是反对解决问题，而是反对本质这个词，这是在玩帝国时代游戏时输入了一个代码polo和marco。他能开天眼作弊，我就可以用理智直观洞穿一切，说解决问题其他行业也能这么定义？（polo和marco是帝国时代2中去除战争迷雾和开全图视野的作弊代码）

我（正常的）说：人家可能本意就是重点在强调解决问题，而不是在强调本质。你是不是有点断章取义了。而且帝国时代2其实哪怕不开作弊器你也是俯瞰的整体视角一定程度上你也是在运用理智直观。只是谁用的理智直观更彻底而已。

我（黑暗的）说：那就是他在玩帝国时代还开作弊器，我玩的是第一人称视角的骑马与砍杀，还调高了难度，改成看不见自己的背。我只有眼前的有限视域而已。这根本就是不公平的游戏。他搞理念形而上，我就搞机械唯物论。就是指解决问题其他行业也能这么定义其实这句命题形式在100年前就有很多人提出过，出字近代形而上学唯物主义者费尔巴哈的一个命题，“我的兄弟名叫约翰，除了他以外还有许多别的人也叫约翰，难道由此便应当说我的约翰没有真实性，而应当说“约翰性”是一个真理吗？”

我（正常的）说：你也断章取义了，虽然说运用了理智直观，但是这个命题除了说明“解决问题”其他行业也能定义外，或者说还有别的人也叫这个名字外，他更重要的其实是在说这个解决问题其实是一种普遍性的内容。就是你能做别人也能做。就是解决问题是我们工业设计师，或者所有工作的人都要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我（黑暗的）说：可能这个理念的确有他的道理，但是有一个极坏的影响，就是这个理念会让整个世界充斥做事情要尽可能多的作弊的和增加相互之间更多互相算计的氛围，可能提出这个理念的人没有这个本意，但是形成的效果确是让工业设计界更可能多的作弊和算计。我就是个老实人、还是个社恐，玩不来这套。

我（正常的）说：你还老实，你也在用理智直观来洞穿着一切，哦不你一直在使用理智直观。

我（黑暗的）说：这是防御型的，不止我一个人用其他行业也能这么定义的理智直观行为。而且也不是我第一个用，我之前早就有人用过了。100年前有人用。当今在世也有人比我先用。他也是一种所有人都可以普遍性使用的责任和义务。

我（正常的）说：反正在现世工业设计还是一样就是否定了做外观。保留了哪个被世界客体化对象化变成世界知识的设计思维或者设计理念。你做外观就是比较弱势，更别说建模渲染这个就是直接连话都不能说，连没有位置这个话都没有，比没有位置还要彻底。而且你哪个机械唯物论所运用的理智直观所维护的是堕落的物。不是积极的物，一听就很难听。

我（黑暗的）说：但是就直观感觉上的确第一印象认为工业设计是做外观。

我（正常的）说：反正以后你和其他工业设计师交谈的时候说出工业设计师是做外观这三个字，别人肯定觉得你很奇怪。

我（黑暗的）说：难道工业设计不是做外观吗？为啥要否定工业设计中是做外观这个定义？

2、现在工业设计师的相关设计理念

工业设计让你设计一个杯子，你就设计一个杯子，杯子，有大的小的高的，矮的。一年，十年、五十年、五百年、你还是设计一个杯子。知道了一个工艺就用一个新的工艺，有一个新材料就给杯子换一个材料。你设计的还是一个杯子。这只是形式上的区别。本质是要解决解渴问题。

我（黑暗的）说：一想到杯子就来气，我现在杯子都丢掉了？上面说的也对，杯子的确是用于解渴问题的。但是为啥要说本质两个词。

我（正常的）说：你是真和本质这两个词有仇啊。

我（黑暗的）说：一说“本质”二字，整个句子的前后关系都被决定死了。这总感觉怪怪的。虽然说在设计杯子时不要局限于杯子这个形式上（我把这个形式理解成外观了），比如在太空怎么解决喝水问题，最后设计出来的虽然不是杯子的样子，但是我敢肯定最后设计出来后那就不能叫杯子了。他可能是吸袋，也可能这个太空容器都无法在现在被命名。这不是一个本质问题。这是一种另类的表象方面的问题。

我（正常的）说：你就是不服他最后否定了形式和外观方面的内容，和你否定的内容不一样，为了彰显存在感故意找茬是吧。

我（黑暗的）说：但其实以我们有限的视域，的确只能看到表象的差异啊。哪还不如把上面的杯子去掉，改成容器更好听，还不容易误认。偏偏要指鹿为马。哦不，应该叫明明没穿衣服，偏偏认为自己穿了一件衣服（透明的）。

我（正常的）说：你就是一个杠精。明明就是你否定的内容和他否定的内容不一样情绪起来了？

我（黑暗的）说：我没有。我.......

我（正常的）说：不，你有。别否认。

3.现在工业设计师的设计思维

超以象外，得其寰中

我（黑暗的）说：象就是外观的意思吗。

我（正常的）说：算是吧，但是这个象指的是物象的意思。如果按照现代工业设计的语境下，可以说是外观。但是好像还有置身事外的意思。

我（黑暗的）说：难怪会把做外观定义成物，原来还是对做外观的否定。我已经习惯了？看下一幕吧？（不想多说了）

电影第三幕、未来

......................................................................

..........................................放映机停掉了。

我黑暗的说：什么情况。

我正常的说：看来关于未来部分的电影坏掉了？

我黑暗的说：我不知道我这做外观的下一世怎么样，难道他还是像前世（成型的形式）和今世一样被辜负。

我正常的说：什么辜负不辜负。外观和成型的形式已经堕落入实在了，他是僵死的物。它活该。

结尾

我（黑暗的）说：难道做外观就如此无力吗，但是我在现实中不是一直听到这么多做外观的被言说出来吗？他难道不是这个社会共同都能识别的吗？不是每个设计师主体起初的自我意识吗？

我（正常的）说：对的，但是主体他并不强大，主体只不过是奴隶。你还记得我们毕业工作后时听到的一句话吗？我们只是甲方的奴隶。以为我们是通过视域这块显示屏看·世界，以为主宰着一切。其实是无数的客体或者是伪装成客体的实体在包围着我们，谁看谁还不一定。搞不好我们只是在电影院里面自闭着看着循环了无数次的电影。

我（黑暗的）说：但是做外观在名字上很独特啊？“不是做外观的东西”其他行业也能这么定义。难道“做外观”没有个性吗。难道不是一种差异吗？

我（正常的）说：这个差异只是重复的差异或者差异的重复，是名字和指称的不同而已，它没有质的差异。做外观作为主体是无能和有限的、是被PUA出来的。但是有一点是不同的，就是“做外观”作为每个个体自我意识和之前僵死的做外观是不一样的，是有真正差异的。

我（黑暗的）说：哪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做外观既是“做外观”，同时也是“不是做外观的东西”（设计思维）。

我（正常的）说：嗯这我也不清楚，可以尝试把“做外观”客体化和对象化，变成我们的设计思维，名字我想了一个就叫“外观主义“或者外观学、英文名叫Appearancism。

我（黑暗的）说：但这“外观主义”中文名有点太庸俗了吧，中文名可以改为“表象主义”（表象学）、“呈现主义”（呈现学）、“问世主义”（问世学）、现身主义（现身学）。因为表象犹如浮游一般虚无缥缈，为了能留住片刻，我们的设计理念想好了。（拿歌词改的，有“断章取义”的嫌疑。我还要工作写的比较糙）

第一个理念为生不离死亦不弃，天地不可殡。（黑魔王霸气版本）
第二个理念为众生相，业火亦，难焚尽。意识间，有新雨，满山青。（众生出字一句工业设计教授的话，众生为”迷界凡夫”也可对照为后面的个体意识。相单指产品外观，业火亦指庸俗的历史发展所到之处、难焚尽指代总会有剩余留下、意识间指的是做外观代表每个个体的自我意识，也是不堕落的物。）（浪漫主义精致版本）
第三个理念为到死了都要看（表象），不坚持到底不罢休。本质消失，欲望还在。（看单指工业设计中的做外观、本质指的是解决问题，欲望指的是自我意识对做外观的对象化）（流行通俗版本）

我（正常的）说：你这是在设计方案吗，还出了三个，是在说做外观吗？但是吧我觉得其实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工业设计中的做外观并不是真的是去做外观，这个做外观其实主要是一个识别功能，我们追求做外观的目的并不是奔着做外观去的？而是"做外观"作为名称是为了识别工业设计是干啥的，是后来解决问题和创新的前置接收环节，用一句命题把握为做外观其实还只是手段，解决工业设计指称和是干啥的功能才是目的。所以真正客体化的对象应该叫referencesism，中文为“指称主义”、“标记主义”、“路标主义”。通俗点叫“该干啥主义”不能本末倒置了。颠倒之后设计思维是存在的，而做外观就是哪个不是设计思维的东西。这个颠倒是存在和根据之间的翻转。

所以颠倒过来真正的理念为化为火，现众生，难承认。睁眼间、润万物、细无声。

我（黑暗的）说：我就是一个画图的，难听点就是建模的。还能奢求什么主义，上面就是说着玩玩。我还要去找我们的杯子呢？那个杯子陪了我好长时间，我不忍他离去。

我（正常的）说：你看看我们，杯子本来就不单单是一个造型和外观这么简单，也不单单是解决一个喝水问题，如果要解决喝水问题可以去买矿泉水喝，也可以去买一次性杯子喝，也可以拿手捧着喝，也可以重新买一个杯子喝。因为杯子同时也是一种对过去的回忆。但是要答应我一句话，可以认为工业设计是做外观，但是要将做外观深藏于内心深处，不可现身，也不能现身。更多的是沉默和互相之间的默契，做外观并不本真，现在需要的更多应该是一个挡住“做外观“的面具。

我（黑暗的）说：难道我们也要否定做外观吗？或者说去认同大家都追求的设计思维和解决问题。

我（正常的）说：不是去追求，而是设计思维，就不能变成客体和一个对象成为世界知识来认识。如果主客分裂过于明显，最后就只剩下个体的欲望占有了，其实我们一直都在多种多元决定的矛盾矩阵中。早已融入其中而不自知。（这个“多元决定Overdetermine”就是现在工业设计舆论中所指称的设计思维，是“多元决定”在工业设计行业中的名称和字符。当然它更好听的名字和名称叫做“爱智慧”。）

写完这篇文章：我真的挺痛苦的，如履薄冰。感觉挺恐怖的。就像前一两个月我晚上睡觉时做梦本来看见的是一个人体背影，结果人体转身之后是一个黑暗骷颅头，还有好多小骷颅头，围绕这个大骷颅头旋转，这个恐怖程度让我现在想起来都颤抖。吓出一身冷汗。太恐怖了，都不敢睡觉了。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制作：不正经设计研究所原创编辑撰稿：太空大菠萝

参考资料：

————————————————————————————————————————————

https://mp.weixin.qq.com/s/A_6O8tTThYdyRFO23F5Gtw

https://mp.weixin.qq.com/s/eJ_3vtX0sdLDWm0qgk3yow

https://mp.weixin.qq.com/s/XKTOebrKXqEMm0od1iu2ow

https://mp.weixin.qq.com/s/HPOM7cwDtbd17kZ4dKAuZQ

https://mp.weixin.qq.com/s/dsBJnY8QtDC_h_VxkLIkGw

https://zhuanlan.zhihu.com/p/32495451

https://zhuanlan.zhihu.com/p/74325703

https://zhuanlan.zhihu.com/p/696892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