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象-让好设计发光

     前言：想着马上快到中秋节了，觉得要在节日前更新一些内容，就提前发了，通过听歌曲和改歌词当灵感写的这篇文章的内容，至于上面歌曲就不说了。写的比较少，做外观这种庸俗的词也不能多说，总感觉会“败坏”工业设计环境，每次在工作中各个人群说出工业设计师是做外观这个词后，感觉就每个人心里都紧张了一样，感觉就像出现了缝隙，总想马上赶快将这个缝隙填上。这次就定义一下这个缝隙。

      我们在大学开始学习工业设计时，去除老师讲述的一些规定性很强的抽象概念，就我们自己觉察到的原始感受来看做外观是我们对工业设计认识的初步印象和直接印象。毕业多年后觉得当时真是稀里糊涂就过去了，也不多问为什么？做外观的是被经常充斥在工业设计行业中的一句词语。（前几天就说了好多遍，ppt演示也会添加外观这些词，现在已经听到数不清次了。）

      关于做外观的定义到目前为止我只听到过四种定义，而且还是比较难听的定义。（我自己重来不定义什么，都是感受和体验着别人的定义，别人说是啥就是啥，之后我再重新定义一遍），第一种定义为做外观只是表象，是表面的东西，这个定义在当时很疑问？第二种定义为做外观不就是做个造型吗？做造型，这样看其实也对，工业设计师每天的工作庸俗来看其实就是在做造型？第三种定义为外观不就是做外壳吗？嗯嗯...好像每天的工作大部分时候也是在做外壳。还有一种是否定的定义，就是造型啊，外壳啊，哪是物。工业设计不仅仅是物。物？这个定义方式现在想起也挺懵逼的。我也一直将这四个定义方式记在脑海里。（后面就是把这四种定义重新定义一遍）

       但在讨论之前我先想问一句就是做外观这个定义从哪来的？对我体验最深的也可能是很多广大的设计师的经历认为是从甲方客户或者社会符号系统的压力中来的，很多甲方和行业外的会认为我们是做外观的。第二就是从社会各个职业的符号系统PUA中来，好像这个世界职业的符号网络系统在无声的PUA我们，隐匿着给我们规定着各自应该所在的位置和界限，时刻不停的问候着我们。就像制造业工人会说自己是拧螺丝的，程序员会自嘲自己是敲代码的一样，就这种职业界限和所在位置来看，做外观是一种特殊的存在。但这种特殊的存在在心里体验中却是一种原子化的个体的孤独感。比如在工作中经常会听到一些话语，让我看一下你做的外观这样一句话，或者上级领导下达一个指令，我们现在需要设计一个外观，就是这些话语，通过一问一回应的方式，指引着我们做着工业设计的工作和行为。这个语音所指称的内容的确是独一无二的，关于做外观的孤独感的确是独特的，并且就名字看也是和其他行业区分差别不重复的，但是同时又极具创伤性的。总之这个“做外观的”独特性不是好受的滋味，一些设计教授会说，如果你们这些工业设计师认为工业设计是做外观的，最后就是打工仔，是无根的。这种个体感不是什么个人英雄主义的个体，在这个语境下关于做外观的定义就是一种被动的弱小的个体自我主体，当然也是一种直接的主观体验。这大概就是现代意义上真正独特的自我个体！

     但是我们又会问到为啥会是做外观这个名字被更多的保留到了工业设计中被最具代表性的定义，而不是其他例如画图的，画图的确说的多，但是画图没有独特的代表性，结构工程师也会说自己也是画图的，甚至UI设计，平面设计极端情况下也自称画图的。就是说如果出现过多重复性定义，就无法区分差别和差异，就不会有路标作用，反过来讲就不容易被指认。我们在公司中如果要被指认的话，如果用画图的就区分不了结构工程师、工业设计师、平面设计师之间的差异。但是不管上述内容怎么说在书写和道说时都是从工业设计这个存在概念定义中来。就是做外观作为宾语从主语之后的谓语（谓词）“是”中出来。每一个“是”字都在创造一个世界。

     所以回到“做外观”谓语之前的主语工业设计中，在来看看工业设计。我查阅了相关资料关于工业设计这个词的英语演化内容。工业设计英语拼法design并不是一直都是这么拼写的，在二战前后的英国和德国，哪时工业设计叫做Formgestaltung译为成形的形式、form是形式的意思，gestate是孕育和创造方案的意思，gestaltung在德语中有外形的意思，也是格式塔和完型的意思后来改成了Produktgestaltung（产品成形）、product译为产品或者作品。

    资料摘抄子博朗设计中的博朗设计史——崛起1921-1951

英国工艺品运动的先驱主要包括威廉.莫里斯（wililan Morrs），以及深受其影响的德国工业同盟和包豪斯学校，然而后者中“design”这个英语术语并未被广泛使用，就像博朗设计前20年也没有提到一样，起初通用的是“Formgestaltung” （成形的形式），不久后又采用“Produktgestaltung”（产品成型）

        从中可以看出工业设计语词的前身成形的形式、还有产品成型，就直观感觉经验上来看就很符合“做外观”这三个词的直观印象，就是比较像做外观。同时在学校课程中我们也会学习三大构成（平面构成、立体构成、色彩构成）的课程，上面只是书面写法，口头为了方便不能一直说是成形的形式，这样太拗口，最后就用了一个约定俗成日常的言语“做外观”指代了上述两个定义。但是只要约定俗称，就会堕落成实在，呆板毫无生气，听着就是比较难听，天然就带着剩余堕落的物质残渣，所以在这个情景下“做外观”会被定义成物是僵死的。细看上述定义其中产品成型特别符合上述做外观定义中的“做造型”的定义。就这个意义上来说，做外观这个定义就是之前工业设计概念一路演变过来的拖拽痕迹，是火焰燃烧过后的灰烬和存在过后的线索，如果按照工业设计道路来看，也可以是一个路标。不足之处就是这个时候“做外观”代表的更多还是艺术和美术方面的内容，还没有真正走向工业化大批量生产，这一点是致命的。（备注：我也是最近才找到的资料，当时写工业设计什么最重要的时候的三元组，质料、形式、格式塔概念时并不知道以前工业设计叫成形的形式，但是三大构成其实这个更偏向美术艺术风格的工业产品设计）

       谈到做外观是一个路标之后，后面就是根据路标的指引往里面走的问题了，但其实我觉得用火焰燃烧过后的灰烬来做比喻更恰当，毕竟灰烬还有余温。很多电影中也是靠灰烬来指明最近发生过什么事件。走入社会职业内部，在工业设计行业内就不需要经常想着做外观的路标问题了，而且做外观这个定义一听就很肤浅和庸俗，为了摆脱这个庸俗实在的叫法，也有很多尝试。比如用工业设计的英文industrial design缩写来称呼工业设计，俗称做ID的。这在中端以上的公司是比较容易指认的。在一个中小圈子内的确有独特性。但是在离开中高端就业市场后ID这个词就变味了别人以为做ID或者ID设计是在称呼身份证，或者以为在行政部门工作。当然更多的是并不知道ID这个词是个啥，差异被部分混淆了。就是说ID这个词在这里失去了路标作用。但是就行业内部来指认相比做外观的确是一种进步，因为这个ID设计在这个语境下指称的就是工业设计本身，这个时候定义工业设计就是工业设计是工业设计（ID），就是工业设计是它自己。（但是还是没办法，现在有时候无法确认工业设计是干什么的，很多人还是会说出来工业设计是做外观。毕竟只有说出做外观，才会确认“言之有物”不然一切说法都是“言之无物”。此时这个物是僵死的。）

      但是工业设计是它自己还是不够，还是没有高逼格的感觉。当圈子更加缩小，一些顶尖设计公司和设计宣传，会把做ID的谐音连起来，名为做idea的。（这个可能是中文语境下诞生的）但是idea这种概念提法应该在上世纪就已经在设计界提出了，现在把idea翻译成设计的思路。就是创意，主意，就是工业设计作为作品在设计完成后甲方在评价时有好有坏，这时就会出现一个价值判断的概念域中，好的作品就会说这个设计有灵魂有创意，有想法、有什么格局。评价的维度很多，比如功能创新、格式塔视觉识别度方面的突破、零件装配数量和成本的下降、体现什么思想，蕴含了什么设计理念或者说解决了一个什么什么方面的问题等等，而设计一般的工业设计作品会轻描淡写说一句这只是做了一个外壳。或者说你只做了个外观。这时候就从日常话语经验的做外观的环境中，仿佛出现了新的概念域，就像被纯化了一样，进入了另外一种模式。日常经验世界（做外观、僵死的建模渲染）被降低虚化了，创意idea价值评判视域之外的实在域透明度暂时锁定和降低。（就像使用工业软件中的隔离模式一样）所以在这个语境下用一句命题来把握，工业设计创意idea是目的，做外观只是手段。这个时候好像做外观作为路标和灰烬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将工业设计引入到了设计idea的思维的火焰中。而且做idea的名字也好听。所以结合上面做外观是表象这个定义来看，的确外观相比idea创意来看，外观的确只是表象。因为表象和外观的英文为appearance，appearance反过来也可翻译为抵达，到来、出现。庸俗来看任何事物都是从创意和思维中出现，就是说在做外观前或者设计前需要构思和想好思路，最后呈现给我们一个完整的产品外观。在这个意义上看出现了一个分裂做外观是灰烬或者路标，而idea设计思路是火焰。

        但是还是有一些吊诡的地方，就是这个idea它不仅仅工业设计拥有，其他创意设计行业，例如装置设计，甚至平面设计行业也拥有这项内容。如果以做idea来代表工业设计，差异的代表性还是会被抹除，随之带来的也就是个性的抹除。世界呈现的分辨率就会降低。好不容易世界所呈现视域的分辨率提高到了1000px像素，结果现在你给我降低到996px了，虽然说这个降低没有啥质的变化，但如果不加以制止，我们眼睛就什么都看不清，眼前的世界就是一片模糊了。就是说视域这块显示屏也是有分辨率的。当然是分辨率越高越好。每一个像素都是一个差异的最小单元，在找平时的设计素材图片的时候肯定要更清晰的版本。但是客观上讲就认识的深度来看idea相比做外观也是相对更进步的。（隐约感觉这这个时候视域这款屏幕可能不止一个，也可能有两个。或者说是一个视域但有两个系统、也有可能是打开了另外一个软件界面）

     所以现在就是出现了两组矛盾关系，或者说是矛盾矩阵(语义方阵)，如果以象征着火焰更加高级的idea设计思路来定义主语中的工业设计，反而世界的差异会被抹除和视域的像素会降低和模糊。因为还有一些行业和其他事物都可以用idea来定义。但是如果以象征着灰烬和路标的做外观来定义主语中的工业设计虽然比较难听，但是能维持世界差异的存在，主体所勾连的视域像素还是会保持清晰。另外一组矛盾，如果象征着灰烬和路标的做外观来定义虽然可以保持住视域的高分辨率或者存在差异的最小单元不被消除，但最后发现眼前的这个屏幕是暗淡的，就是说亮度不够，亮度不够饱和度纯度就会比较低，空有高像素但是眼睛视域图片效果不行。（就是我只找到了高像素的黑白图片）。相反如果以象征着火焰更加高级的idea设计思路来定义主语中的工业设计，虽然大幅度降低了视域的分辨率，抹除了部分差异区别单元。但是眼前的屏幕是比较亮的。就是有idea这个火焰照亮，亮度饱和度颜色够了，但是低像素的眼睛视域图片质量就不行。（就是我找的图片只找到了一个低像素无法识别轮廓的彩色图片），世界仿佛陷入了死胡同，进退两难。写到此时停下笔陷入了沉思。

      也许上面的全是错的，就不需要什么路标指示，也没有什么idea火光照亮外观得以呈现。回到第三自然段做外观本来就是代表着每一个个体，主体的自我认识。虽然说这个个体是是被“PUA”出来的，没有什么个人英雄主义，但终究是一种独特的不重复的自我主体。（应该每个职业所产生的都是独特自我的主体）同时在职业位置上也是特殊的职业。（应该每个职业都是特殊的）做外观不是被更好听的idea照亮，而是做外观本身就是亮的。自己照亮了自己视域中的高像素黑白照片，获得了高质量分辨率和色彩缤纷的彩色照片。这么看做外观才是火焰，燃烧过后留下的灰烬最后回归大地归于沉默。这大概就是不堕落的物的定义吧。

      在穿过黑夜看到白天看到太阳时(也有可能眼睛会背照射瞎掉，看能力)，视域这个黑白高像素图画本来就是高分辨率的彩色照片。唯一需要的就是路标指认。

      所以就“做外观”作为自我存在时，其实做外观本身只是个中性词，不知道现在为啥变成贬义了。如果不加以制止，别人问工业设计是什么，我们需要绕一大圈给别人说一堆定义。结果外人一听直接懵圈。说解决问题可能对个别人能指认出来，还有更多的人是指认不出来工业设计是啥的。当然也可以说工业设计是工业设计，或者说是做设计。但是行业外的人就在问工业设计是啥，结果啥都没有定义。当然也可以说是搞创意的想主意的，或者做idea的。这其实也无法真正指认出来。创意和主意，是很多创意行业都代表的，比如室内设计，展览设计、装置设计、海报设计、甚至视频剪辑、电影编剧等等职业。有些公司的工业设计职位的所属部门就是产品造型设计部，而这个造型就是从做外观定义出来的。这样谁都能识别出来这个行业是干啥的。所以真正的并不是消灭做外观这个定义而是改变做外观所蕴含的矛盾内容，之前的做外观是不考虑量产的艺术行为，或者是庸俗的商品美术，现在做外观也是蕴含着批量化生产。之前的矛盾也得到了超越。现在的做外观也是蕴含着解决问题的内容的。或者说做外观这个表象自己被自己火光所照亮和呈现本身自己就是做idea。做外观所定义的内容一直超越自身有限的内容，慢慢做外观其实也是在考虑生产和批量生产，最后到达代表衣食住行。直到我们听到做外观就是代表着解决衣食住行的问题时！

以前工业设计中没有讨论过做外观是什么？现在我也想了一遍什么是做外观。思考的不是很完善。

制作：不正经设计研究所     原创编辑撰稿：太空大菠萝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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